小小玻璃心——重度CP潔癖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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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攻/殘疾攻/攻生子愛好者

【YOI】勇維,微不逆不拆
【全職】主韓葉 / 周黃 / 盧劉 不可拆,韓葉是一生的信仰,周葉跟一葉之秋是超級大雷
【沖神】

YOI文坑了一半(´ . .̫ . `)

关于

【YOI 勇維無差】親愛的Victor-1

※ 早就想好的梗,但現在才有機會寫,恩,對,也是原作向

※ 覺得好無力...好低氣壓,好想放飛自己

※ 偷偷修改了一小部分(跪

※ 馬卡欽在睡覺......⸜(* ॑꒳ ॑* )⸝

親愛的Victor-2 ← 這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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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世界而言,你是一個人;但是對於某個人,你是他的整個世界。

       所以,親愛的,我們兩人、彼此,即使發生任何事──

 

 

 

       早晨冰涼的空氣灌入鼻中,勝生勇利赫然睜開了雙眼,窗外天色微亮,即使昨晚入睡的深、整夜無夢,他呆坐在床上仍然覺得自己似乎從來沒有好好睡過一覺,伴隨著連續幾日早晨的陣陣頭痛,勇利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有偏頭痛的習慣。

       門外傳來鍋具的敲擊聲,勝生勇利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聲音的來源,他堅信是自己還沒睡醒而造成的,下一秒鐘他想起前不久他的同居人說要為自己準備早餐這件事。

       〝以後勇利的早餐都交給我負責!〞

       想起對方頂著帥氣的臉龐一臉信心滿滿插著腰站在客廳昭告天下的樣子,不免覺得有點搞笑。

       勇利再度倒頭躺下,懶得走到窗戶邊把吹得自己一夜冷風的縫隙關緊,還想再睡個回籠覺,但十幾分鐘的翻來覆去,卻發現長年以來身體習慣的睡眠時鐘以及門外敲著門的那位似乎不允許他賴床到現在。

       「早安,親愛的。」維克多站在門外,一手拿著鍋鏟一手拿著湯杓。

       「早…早安。」

       維克多看著勇利睡臉惺忪、感覺隨時都在恍神的樣子,意識到自己小小的錯誤好像打擾了小豬的睡眠時間。「啊,勇利還在睡嗎…抱歉…因為以往勇利都會比我早起去晨跑呢…」

       「不、不用跟我道歉啦。」聽到對方突如其來帶著禮貌性的用語,勝生勇利緊張的結巴起來。「我早就醒來了,只是坐在床上發呆了一下…」

       「是嗎?」維克多嚥下想要問對方起床後在床上究竟是在想什麼的衝動,臉上依舊掛著微笑。「那勇利快去梳洗吧,早餐的果醬茶冷掉就不好喝了呢。」

       維克多轉身回到廚房將鮭魚沙拉跟全麥麵包放置到木盤上組裝,然後翻了翻眼前的食譜──上面劃滿了螢光筆以及摺頁的記號,自從高中畢業後他再也沒那麼仔細地閱讀過一本書冊,將放在上方櫥櫃的藍莓以及覆盆莓果醬挖了幾匙到布蕾碗裡,聽說科學家在做實驗時,莓果類食品有效提升白老鼠的運動神經功能、記憶力和認知能力──雖然維克多不是在餵老鼠、是在餵小豬。接著他看到迅速梳洗完畢的勝生勇利站在廚房門口,一臉想進來又不敢進來的樣子,還附帶一隻按壓著自己額邊的手。

       「頭不舒服嗎?」穿著黑色家用圍裙站在流理檯前的維克多注意到對方摀著頭的右手,有點擔心。

       「可能是睡前忘記把窗戶關緊了,沒事的。」他說。

       「怎麼不多注意呢,如果還不舒服記得要跟我說。」維克多裝模作樣的皺著眉頭,板起臉,他以為勇利會知道自己的這點嚇對方的小樂趣,沒想到他似乎當真了。

       「好…我知道了,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

       ......

       「………勇利可以幫我把這些端出去嗎?」維克多指著一桌絕對可以跟健康畫上等號的早餐,雖然說是自己先露出那樣的表情(而且還是鬧著玩的),但他還是想立刻停止這種充滿學生對老師敬畏感的說話方式。

       勝生勇利低著頭拖著步伐走進廚房裡、端起放在托盤上的茶具以及果醬又匆匆離開,維克多仔細的考慮著要怎麼跟對方好好相處,平時該說什麼話、該做什麼事…因為往常都太過自然導致他從來沒有去注意彼此的相處方式,就算是剛在烏托邦勝生認識時,也沒現在的樣子生份。

       這讓他感受到些許的煩躁。

       兩人相繼坐在餐桌旁,中間隔著滿桌的食物以及大約一公尺的距離,維克多一口咬下塗著奶油的全麥麵包,而對面勇利端正的樣子彷彿是正在受罰的小孩,默默用手中的木製叉子戳著沾著油醋醬的甜菜根,然後再一口一口緩緩吃下。

       維克多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來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可是這種事,這種打破兩人隔閡的事,永遠都是勝生勇利在負責。

       「那個…維克多…」

       即便到現在依舊是如此。維克多暗自責怪自己的不是。

       「怎麼了?勇利。」

       「我覺得我應該可以去滑冰場了…我是說,我想去了….」

       「......」

       維克多沒回話、勝生勇利也沒有繼續說話,他們彼此就這樣大眼瞪小眼一句話都不說,空氣凝結成冰,勇利自然不認為這句話有什麼問題,但是當維克多始終板著臉不發一語的看著自己,他覺得自己快忍不住準備開口道歉了──即使他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要道歉。

       「勇利的身體已經恢復到可以滑了嗎?」

       對於對方提出的要求維克多心中是很雀躍的,但是他不能因為自己喜悅的心情不顧慮到對方的身體狀況,更何況是在感受到對方是在遷就自己的情況下說出這些話,於是他當下做了愚蠢的決定──裝死不回應,看看對方究竟想要說什麼。

       「我想…不要做轉圈的動作應該還好。」

       「那勇利覺得自己跳得起來嗎?」維克多感受到自己咄咄逼人的口氣,突來的焦躁總是綁架他的自律神經,他不喜歡這樣。

       「咦?」他想起前幾天維克多給他看的自己在16年大獎賽以及全日錦錄像,那個感覺快超越人體極限的跳躍。「我覺得…可能有點困難…」

       「一定可以的。」維克多炙熱的眼神及靛藍的瞳孔彷彿要看穿對方,具有殺傷力。「勇利一定,跳得起來的。」

       「恩…好…」

       剛剛不是你一臉不准我去滑的樣子嗎。維克多原本以為自己會聽到勇利嫌棄的這樣說著,但對方只是皺著眉頭默默地又低下頭解決盤中剩餘的鮭魚,他覺得自己應該把對生活的期待度調到最低,不然彼此都會受傷的。

       伸手替勝生勇利倒了一杯熱騰騰的紅茶、並佐以些許藍莓果醬,維克多悄悄的推到對方眼前,「喝喝看,俄羅斯紅茶。」

       「咦?俄羅斯紅茶不是加檸檬跟蜂蜜嗎?」雖然說剛剛視線裡的餘光有注意到維克多將果醬加入紅茶裡(這麼大的動作怎麼可能沒看到),但當他淺嘗一口後還是很不住訝異於莓果果醬與帶點苦澀的紅茶結合時的奇妙感。

       「日本版俄羅斯紅茶。」維克多挖了一口果醬放入口中。「這是勇利去年在長谷津教我的喔。」

       「……恩。」勇利有點不知所措的摸了摸溫熱的杯緣,像是逃避一般又喝了一口,他突然覺得遺留在口腔裡的莓果味變得好酸好酸,難以下嚥。

       在勝生勇利眼裡一點都沒進展的自己真的是、糟糕透了。

       「維克多…我們、我們平時早上都是說些什麼呢?」

       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勝生勇利覺得每講出一句話對方便像是要哭了起來一樣,他怎麼可能忍心這樣對待維克多。

       「這個嘛…親愛的,我們其實沒什麼時間、應該說是不習慣這樣坐下來慢慢食用早餐,因為通常這個時間,我們已經在滑冰場熱身了。」維克多笑了一下,解決掉碗盤中最後剩餘的一點點小黃瓜,這頓早餐實在是太漫長,他不想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任何不好的一面。

       維克多將空碗盤疊成一堆擺放在餐桌上,在對方殷切的注視下伸了一個懶腰,直接一屁股坐上餐桌旁的沙發,整個人呈現半躺的懶人狀態。

       「勇利~吃完後東西等等再收吧,先過來。」

       維克多拍了拍自己長腿間留下的空位,指示著對方靠近自己。

       「如果你有什麼疑問、或是想知道的儘管說。」他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是在微笑。「我不喜歡這種兢兢業業的勇利。」

       即使不看著對方,維克多依舊能感受到勇利看著自己炙熱且陌生的眼神。

       「不是的,維克多…你知道的…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相處。」

       維克多愣了一下,隨即又重新掛上笑容。

       「那就聽我的話,坐過來就對了。」

       勇利並不想照做,但身體依舊不自覺得像個孩子一樣膽怯的走向躺在沙發上滿臉笑意的維克多,像是在探視什麼,他坐上對方特意留給他的空位後又緩緩往沙發邊移動──那個眼神讓維克多覺得不舒服,眼前的人全身上下都在透露一種訊息:懷疑、他是在懷疑。

       他對這樣的反應以一個微笑帶過,而維克多同時也記得,每次自己剛吃飽像這樣躺在沙發時,勇利總是會在一旁一臉鄙視說著小心變豬這種話,然後再被自己拉近懷裡逗弄一番,屢試不爽──你才是小豬。

       他悄悄的收回原本要摟住對方的手──也許勝生勇利也注意到了,但他們彼此都不願意多說。

       該死的共識。

       維克多從不認為自己的性子有多好,但現在為了自己的戀人,他必須從現在開始成為有耐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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