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玻璃心——重度CP潔癖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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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攻/殘疾攻/攻生子愛好者

【YOI】勇維,微不逆不拆
【全職】主韓葉 / 周黃 / 盧劉 不可拆,韓葉是一生的信仰,周葉跟一葉之秋是超級大雷
【沖神】

YOI文坑了一半(´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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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I】Lying To The Mirror (序)

※ 只要沒有H的部分都是無差,若有特定的情況會更改tag以及標題

※ 雖然說字數不是唯一準則,但還是不免糾結了一下篇幅的問題...... 

「勇利,維克多都沒有跟你說什麼嗎?」

克里斯舉起手中的威士忌酒杯與勇利的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響亮的敲擊聲。

「你是說退役的事情?」

「不、我是指......你知道的,像是退役後的生活,情緒變化。」

「別擔心。」手指滑過杯壁的水珠,勇利轉而注視著克里斯。「我想他跟你我所想像的完全不一樣,根本好的不能再好。」

「是嗎......」

──如果說之前是猜測,那麼現在他確信肯定有什麼事情在他們兩個之間發生。

※ 設定為原作約三年後,維克多三十歲,勇利二十六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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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

他覺得如坐針氈。

「我要退役。」

清晰的字句從麥克風音箱中傳出,語調輕揚,說話的人臉上帶著一抹充滿餘裕的笑意,彷彿已經排練過千次萬次,彷彿心中其實盤算著再過完一個賽季,又會像之前那樣宣布回歸賽場,繼續在冰上跳躍舞動,戲劇性的奪回專屬於他的帝王寶座。

「這是跟雅各夫商量過的決定。」他又說。

台下眾記者一片譁然,明明每個賽季中都有類似的傳言,但當猜測的內容成真,給人的衝擊性卻巨大到無法想像。

勝生勇利正坐在維克多的身邊──銀牌得主的位置,雙手不安的撥弄著些微斷裂的大拇指指甲,他微微側著頭觀察維克多的反應──根據從小到大看過的無數個退役記者會,他以為會很糟,甚至於比維克多二十七歲那年臭著臉接受採訪的記者會還要糟糕,但勇利錯了,噢,他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是大錯特錯,維克多此刻看起來好的不能再好,渾身上下散發著不以為然的氣息,面對訝然的眾人,臉上始終掛著微笑,眼角也沒有泛紅沒有淚水,只有因為室內空調,在白皙皮膚下顯得更為通紅的鼻子。

勇利還注意到維克多放置在桌上,戴著玫瑰金戒指的右手,沒有顫抖,指尖也沒有泛白,更沒有緊握的拳頭,而那枚成為生涯中最富含意義的最後一面金牌,維克多沒將它掛上,只是輕輕的握在右手心。

彷彿被對方握緊的是自己的心臟,他困難的嚥下唾液。

「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完美的結束,感謝雅各夫教練以及一路支持我的大家。」

維克多細長的手指像隻潛伏的蛇,滑過那塊圓圓小小的金牌,輕輕的攀附在他的肩頸。

剎那,勇利確信維克多會轉過頭來注視著自己,也許是問他怎麼了、或是看看他的反應,然而對方像是沒有察覺到他的視線,只是不斷的直視著前方,舉動刻意到勇利不禁對於自己沒來由的自信而再度低下頭。

──喀。勇利彷彿聽見指甲碎裂的聲音,如同遠方傳來的警鈴聲嗡嗡作響。

「嗯......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各位還有什麼問題嗎?」

──喀。

「請問退役後有什麼打算嗎?有沒有打算休息一年再回來?」

拜託,不要提出這樣尖銳的問題。他在腦中尖叫著。

「不,不會。」

如同早已預先設想過的問題,維克多斬釘截鐵迅速的回答。

「退役後我會繼續當勇利的教練,當然,也還請各位繼續關注勇利的表現。」

維克多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那是種彼此都不待見的微笑——喀。他感受到心臟的喧囂起伏,不自覺將斷裂的指甲前端用力地扯了下來,完美的弧形被破壞成鋸齒狀的缺口,扯痛的軟肉麻痺了他的神經,周遭的聲音離自己越來越遠,彷彿被丟進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裡。

維克多在他身邊說了什麼,而記者又回答了什麼,他的腦袋像裝了糨糊糊成一團。

「勇利,你沒事嗎?」

身體被對方輕微搖晃,隨之在他眼前放大、還是依舊好看的要死的伴侶臉孔,勇利才發現自己正顫抖著,他試圖張開嘴,卻連一句我沒事都說不出口。

——他堅信這一切生理反應是自己二十幾年的人生裡,崇拜到近乎瞻仰的神即將離他而去的原因,而那位神祗,那位維克多 ‧ 尼基福羅夫,卻為了自己不太對勁的反應面露愁容。

他覺得如坐針氈,而且,突然有點想哭。

──吶,維克多。你,是騙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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