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玻璃心——重度CP潔癖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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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攻/殘疾攻/攻生子愛好者

【YOI】勇維,微不逆不拆
【全職】主韓葉 / 周黃 / 盧劉 不可拆,韓葉是一生的信仰,周葉跟一葉之秋是超級大雷
【沖神】

YOI文坑了一半(´ . .̫ . `)

关于

【YOI 勇維無差】親愛的Victor-2

※ 第一章真的是完全放飛自我,文風什麼的都Let it go

※ 昨天被朋友靠夭說這種梗也寫,我只好無奈回他我就想寫咩...... 

※ 最近外物有點多,已經不是很多的字數還不斷銳減 (›´ω`‹ )

※ 親愛的Victor-1 ← 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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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冰場上而他的他則在一邊觀看著,維克多跳出了一個後內點冰四周跳,濺起的冰跟站在場邊的勝生勇利的雙眼一樣在日光照耀下閃閃發亮,這讓維克多知道他一直都在看著、觀看著。

       「怎麼樣,勇利?」

       「維克多好厲害!」

       「勇利也很厲害的喔,你也可以這樣跳的。」

       勝生勇利露出了微笑可心裡還是想著怎麼可能,即便有影片佐證。

       「親愛的來試試?」

       「咦咦咦咦???」

       維克多滑到他身邊蹲了下去,替還在掙扎的勇利綁好鞋帶,同時他也注意到對方因為突如其來的動作感到驚嚇的退了一步。

       「勇利,牽著我的手。」

       從外人看,五連霸花滑傳奇名人帶領別人溜冰不是奇怪的事,然而手牽著手領導的同是另外一位花滑名人,這個畫面就很好笑了。

       隨著對方搭起的雙手,維克多樂的死命牢牢抓住對方,面對戀人的一切總是很小氣的他偶爾會暗自吃醋,勝生勇利第一次站上冰場滑冰竟然不是他教的(他壓根兒沒有想過年齡的問題),沒想到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達成願望,這是維克多有史以來第一次打從心裡感謝起這樣的現況。

       勇利滑出一步──維克多感受到對方微微顫抖的手指,然後暗自的覺得對方好可愛,真是,像個幼稚園正在學滑冰的孩子一樣,可愛至極。

       「維克多你別笑。」勇利嘟起嘴有點生氣。

       「好,不笑不笑。」失守的唇角告訴勇利他內心還是繼續在笑。

       維克多拉著勇利的雙手,一個往後、一個向前在冰上滑行,就好像註定有人只能不斷往後看、而有人卻能毫無顧忌的往前走。

       就這樣領著對方大概繞了幾圈冰場,大致熟悉了後勇利決定要獨自試試看,他覺得身體裡的細胞正躍躍欲試,即使他根本不知道這種狂熱的感覺從何而出、又為何而出,不,他應該是知道的,那是來自於過往殘存在身體裡的記憶。

       「維克多…我覺得可以放手試試看了…」

       「是嗎?」維克多放開了雙手停下腳步,視線隨著對方而移動,他瞧著滑冰動作從不太熟悉到逐漸熟悉的勇利,覺得自己果然沒有判斷錯誤──即使忘了自己,也絕對不會忘記滑冰。

       勝生勇利慢慢地滑著,沿著冰場外圈,眼簾中映入滑冰場的各個角落……他對這個地方可說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每一根柱子、每一寸冰面他都覺得陌生、就跟他眼前的那個人以及剛剛正站在場邊的自己一樣,他卻對站在冰上的自己一點都不陌生,維克多曾經說過,像他們這樣的花滑選手,即使忘掉了世界上所有東西,即使連最基本的走路都忘掉了,仍舊不會忘記如何在冰上滑冰,或許在科學上這的確可以說是種誇飾,彷彿要確認這個說法,勇利加快了滑冰速度,知道、他知道他要先踏出右腳,然後身體稍作前傾狀,膝蓋微微彎曲,接著右腳往後的瞬間他的左腳必須跟上,然後,再然後──剛剛那個人、維克多他是怎麼跳的。

       勇利不知道自己是在模仿剛剛那個人的身影還是過往的記憶,他扭頭轉身向後滑行,他記得、他不記得,他使用了右足向上起跳的瞬間,然後左腳、左腳,碎冰隨著重力飛濺而起

       ──他倒臥在冰上,他失敗了。

       勝生勇利趴在冰面上,說不出口,他知道左腳之後接的是什麼動作,但是他說不出口,身體裡所有的細胞都在告訴他:跳啊,轉圈吧,可是他卻無法告訴自己要跳什麼、要轉什麼圈。

       他從冰面上看到維克多的影子,視線範圍內出現了一隻戴著手套的手。

       「勇利,起來吧。」

       明明是非常陌生的聲音,他卻突然很想哭。

       「維克多,我……」勝生勇利對自己曾經的疑問感到愚蠢,為什麼,他當初竟然能夠看著滿腳的傷疤,懷疑起身為花滑選手身分的自己。

       為什麼冰面那麼寒冷,可是他卻覺得這個地方、包括眼前的人一切都讓他感到窩心以及痛心。

       「勇利果然很厲害呢。」

       維克多一把拉起勝生勇利,這次他無視於對方可能的掙扎,對方的確也因為感傷而忘記要掙扎,像是在珍惜什麼易碎物品一樣輕輕地摟在懷裡。

       他想著,他們都在想著,滑冰這件事還好沒忘,如果連彼此相遇的方式都要忘記,那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重塑這些記憶了。

 

 

       多虧維克多,他們才能在超過閉館時間進來,然後在空無一人,只有彼此的環境下痛快淋漓的滑著。

       身為前任教練的維克多禁止勝生勇利再繼續做跳躍的動作,那對身體負擔太大,即使對方固執地跟牛一樣,這點倒是沒有變。

       「親愛的,之後多的是機會,如果你想,我隨時可以帶你來。」

       「可是維克多還要練習…」

       「那你可以在一旁看我練習。」維克多將食指放在唇上想了一下。「對,就像你之前盯著我的影片那樣。」

       不出所料勝生勇利的耳根子紅到彷彿滴出血。

       「那是為了!為了…」

       「為了找回記憶。」

       維克多雙手摀住對方通紅的雙耳,即使對方表情不盡然相同,他記得,他不記得,這樣的動作其實似曾相似,而維克多又發現另外一個錯失肌膚與肌膚親密接觸的機會。

       該死的,他應該脫下手套的。

       「維克多……」勇利反握住對方的手腕,然後將它拉離自己臉龐。「我想、我有些餓了。」

       「那,要回家吃還是到外面吃?」維克多看了一下手錶,17:32,雖然早了些,不過倒也沒什麼差,相對的,還有很多事可以在用完餐的夜晚進行。

       「回家。」勇利回答的毫不猶豫。

       「可是我懶得下廚了,冰箱裡還有加了很多紅蘿蔔的羅宋湯,熱一熱來喝?」

       維克多牽著對方滑到休息區,指示著要勇利坐下,他抬起單腳,就像替灰姑娘穿上玻璃鞋的王子,只是玻璃高跟鞋變成了硬刀套,勝生勇利也不是Cendrillon。

       「我不喜歡吃紅蘿蔔。」

       勝生勇利的確不是Cendrillon,至少Cendrillon沒有不愛吃紅蘿蔔。

       他們最後用無趣的堅果麵包和挑掉無數紅蘿蔔的羅宋湯結束晚餐這一回合。

       維克多挨著勝生勇利坐在床上,房間沒有開燈,他們把雙腳用帶著柔軟精香味的棉被裹在一起,勝生勇利則用小拇指輕輕觸碰著維克多的右腳掌。

       「維克多願意告訴我以前的事嗎?」

       「恩?你想聽哪部分呢?」維克多右腳直接蓋住對方亂動的腳趾。

       「我以前,都怎麼叫你。」

       「維克多、維克多。」他裝模作樣的思考。「還有維克多。」

       太過平庸的答案讓勝生勇利呆滯了一秒,根據近一個月的觀察,他覺得對方絕對會是要求自己要叫他親愛的、達令、維洽這種甜膩用語的人。

       「那你都怎麼叫──」

       「這個問題其實不是那麼有趣,你知道的。」在對方準備說出更無趣的問題前,維克多用食指堵住對方的唇,換做平常應該是用一個吻才對,但現在,還不行,他得繼續將對話接下去。「勇利真正想問的是什麼呢?」

       屋內一片黑暗,維克多覺得自己還是能看見對方緋紅的臉頰,不知道他的勇利是想到什麼了。

       「呃...我想知道...身為...你說我是你戀人這部分。」

       不是維克多身為勝生勇利的戀人,而是勝生勇利身為維克多的戀人。

       「勇利很喜歡我喔,喜歡到拋棄家人來到聖彼得堡找我。」

       「騙人!」勇利提高嗓子,覺得這傢伙真是睜眼說瞎話,維克多也感受到對方完全不把這個謊言當作是事實,只是他不清楚,不接受是事實的是指前者還是後者。

       「那我只好這麼做才能讓勇利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了。」

       維克多眼神柔軟起來,轉而撫摸著勇利冰涼的左臉頰,摘下對方的眼鏡,拇指指腹輕撫著對方的左眼角,他感受到對方逐漸升高的體溫,可能是теплотрассa、也可能是情慾所致,怎樣都好,維克多現在只想跟自己的戀人來一場久違的性愛,於是他也真的打算這樣做了,他刻意無視對方緊張的眼神,以及右手撫摸到的,縫合的疤痕。

       「勇利願意把自己交給我嗎?」

       「哎...維...維克多...」

       看來還是不行啊。

       他覺得對方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抗拒自己的戀人是維克多 ‧ 尼基福羅夫這件事,不是不喜歡,而是膽怯及陌生,也或許是連當初那份崇拜之心都消失殆盡,眼前的物體只不過是個人,那個他,對方眼中那個閃閃發亮的他早就已經消失在過去。

       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這句話果真沒錯。

       「勇利先睡吧,晚安。」

       維克多露出令人,至少是會讓勝生勇利安心的微笑,伸手撥正了他黑色的髮絲,然後在對方的注目下──他相信對方的雙眼一定直盯著自己的背影,離開了房間。

 

       腳邊的馬卡欽發出呼嚕呼嚕的打呼聲,維克多覺得自己很像失戀的大叔,一個人獨自坐在廚房吧檯邊喝著Ciroc,沒有搭訕的女人或男人,也沒有專業的調酒師,沒有入口的小菜,沒有在他旁邊碎碎念的同居人。 

       ──顱腦外傷引起的逆行性失憶症,這是醫生對他的唯一解釋,即便當時的他還搞不懂逆行還是順行有什麼差別,但光聽後面三個字維克多就覺得非常不妙。

       他不敢去踹測,也不敢去驗證勝生勇利的記憶消失到哪一部分,每每對方的開口都讓他感到恐懼,言語中提出的各種問句都如同利刃般切開他的心臟。

       過去每當勇利興奮地睜著大眼看著自己,他都會期待著對方口中是要吐出什麼令人驚喜話語。

       現在,噢,拜託,的確也可以說是驚喜,但他真的不想再聽到有關於過往的任何疑問了。

       有人說逆行性失憶症是小說電影裡最浪漫的失憶方法,於是他接受了這個荒謬的說法,大不了,就像現在一樣佐以一杯Ciroc,維克多不酗酒,教練不准他酗酒,勇利也不准他酗酒,所以他喜歡將它稱是──有酒精濃度的小菜,然後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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